28、新年画展_嫁给男主他哥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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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、新年画展

  言劲松因为窝藏贩毒点的事情被调查,许若鑫也因为医疗事故入狱。经茂钢铁的负责人换了一个董事,被言劲松吞掉的靳家财产和股份也暂由刘助理保管,等靳辞成年后就归还给他。等靳辞成年,他就会一跃成为经茂最大的股东。

  合作的人都不在了,易子笙和经茂的协议不攻自破,新的负责人承诺凌慎以和易子胥会按照合同按时供货。

  易子胥给景默安排了新的住处,配了专门照顾的人,时不时回去看望一番。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。

  凌慎以望着易子胥崭新的手杖发呆,都怪易子胥平时活动的地方都一尘不染,且他是极度爱惜物品的性格,手杖一点也没有损坏。

  没有损坏,他要找什么借口去见威廉?

  直觉告诉凌慎以,威廉和白文斌之间,肯定有什么关系。

  理由没想好,对方却先发制人了,凌慎以收到了威廉的邀请:1月1日,邀请他同看新年画展。

  新年画展?听起来很有意思,看完正好找他问问白文斌的事。

  原以为新年画展会是齐聚各国名家的画作,凌慎以到了艺术馆门前才发现,所有的作品都出自于同一个人之手,是他的个人展。

  那人的海报被架子摆放在艺术馆门口,亚洲人少有的高|耸眉骨,干净瘦削的面容上一个胡茬也没有,几乎认不出是威廉。

  海报上用小字写着画家生平:1岁开始画画,3岁举办第一次个人展览,人生的第一桶金《伊甸园的生命之树》拍卖出28万元的价格。此后便是无数的杂志封面、电视节目和各国艺术馆的年展。

  凌慎以看着海报上“最年少有为的专业艺术家——白西渐”的字眼,感到一阵陌生。

  那个长卷发不修边幅的人,真的和他是同一个人吗?

  走近艺术馆,凌慎以并没有看见白西渐在里面等他,场馆里人很多,却一点细密交谈的声音也没有听见,只有皮鞋踏着地板的声音。大家都在静静地欣赏他的油画。

  凌慎以也欣赏了起来,打算边看画边等他。

  威廉的作品无法用逻辑去分析具体画的是什么,只需要放任感官去直接体验。油画泼洒着浓烈的色彩,足以看出作画人丰富的内心世界,充沛的感情无处宣泄,只有尽数倾倒在画纸上。颜色的模块在喧嚣,也许在世人看来,这个作画人是疯了,但也许在这个作画人看来,是这个世界疯了。

  浓重的末日感,想把一切焚烧殆尽的冲动跃然纸上。

  才看了一会儿,凌慎以就有种疲惫的感觉,他转过头去休息休息眼睛,却发现一个女人站在他身旁,投入地看着墙上的画。

  那个女人一手撑着腰,一手抚摸着肚子,看起来像是有几个月的身孕了。

  来画展做胎教?孩子看得见吗?凌慎以纳闷。

  发现凌慎以在看她,女人转过头,先是淡然的目光,后来却变得探寻,思索了片刻,又露出个微笑。

  为什么这么古怪的表情?像是认识他似的?

  “你好,请问我们在哪里见过吗?”凌慎以低声问道,也许是之前的凌慎以认识的人,可脑袋里也没有关于她的记忆啊。

  女人摇摇头:“没有,只不过觉得好像在报纸上见到过你。”

  原来是报纸上。当时他和易子胥定婚的消息各大头条都有,买了报纸的人对他眼熟也不奇怪。

  女人缓慢地走开了,凌慎以又逛了一会儿,白西渐才走到他的身旁。

  他剃去了胡须,头发也变成了寸头,看起来干净干练的样子,倒和海报上的他成了一个人。

  “等久了吧,外面有些专家需要接待,耽搁了一下。”

  凌慎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,笑着说:“我以为你比较适合散漫着生活,这样看起来居然也很好。”

  白西渐绕着他们所在的小展厅走了一圈,搓搓手道:“怎么样?我的画还可以吧。”

  凌慎以说:“专家说好当然就好,我可看不懂这些抽象的东西。”

  白西渐故作惊讶:“那我叫你来岂不是白来了?”

  凌慎以说:“是啊,我都怀疑是不是你的画展曲高和寡没人看,你只好骗我来给你把滞销的票买掉。”

  白西渐啧了一声:“呀,被发现了。”

  凌慎以对白西渐说:“不开玩笑了,画我也看完了,有点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。”

  白西渐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:“去我工作室谈吧。”

  到了工作室,白西渐又变成那副不修边幅的样子,除了珍爱的画具摆放得整齐,其余的生活用品都乱七八糟。

  凌慎以看不下去,说:“介意我帮你整理一下吗?”

  白西渐做了个“请”的动作:“你随意。”

  “你未婚夫的手杖,用着还趁手吗?”白西渐问。

  凌慎以点点头:“还好,要谢谢你的手艺。”

  “手杖不喜欢了可以再换一个,未婚夫也是。”白西渐调笑着说。

  凌慎以面无表情:“谢谢,不过我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。”

  白西渐弹弹烟灰:“你说有事情想找我谈,是什么事情?”

  凌慎以停下了整理杂志的手:“我想问你,圣韵文化的白文斌先生,你认识吗?”

  白西渐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,指了指墙上工作室的标志:“你看呢?”

  凌慎以走近,发现那个木牌的角落画着一只独翼,正是圣韵文化的标志。

  “他是我老头。”白西渐扬扬眉,“我俩长得像吧。”的确很像。至少比易子笙和白文斌像。

  凌慎以问:“方便问一下令堂的情况吗?”

  白西渐又点了根烟:“没什么不方便的。我母亲很多年前就不在了。”

  怪不得,怪不得白文斌和方佳偷|情了这么多年,要是家里有人要死要活,白文斌也没这么大精力和胆子做这种事。

  “为什么突然问我的父亲?”白西渐不经意地问。

  凌慎以坦然:“你们家和我们家有个项目正在合作,我好奇,所以问了你一句。”

  白西渐点头:“哦,这样。”

  “不过,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吧。明知故问是你的风格吗?”凌慎以走到台子前举起一个相框摇了摇。

  相框里放了张照片,并肩站着三个人,中间的是白西渐,左边是易子胥,右边是一个女人。

  那个女人,好像是今天在艺术馆看见的那个人,凌慎以凭着照片上模糊的长相依稀辨认。

  也许是白西渐的一个熟人。总之白西渐和易子胥认识,这才是重点。

  白西渐举手发誓:“苍天可鉴,我之前可真不知道你和子胥是什么关系。”

  子胥。叫这么亲昵,应该是亲近的朋友。

  凌慎以问:“那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?”

  白西渐露出个花花公子的笑:“怎么?吃醋了?”

  凌慎以无语:“我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。我只是好奇而已。”

  白西渐笑:“我的凌小少爷,您好奇的事情可真多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我这里调查户口的。”

  凌慎以转身想走:“不想说就算了。”

  “哎哎哎啊,别走啊,我说就是了。”白西渐将凌慎以一拉。“我俩以前是中学的同班同学。”

  这个解释很可信。富家子弟们都爱把家里的小孩送到本地最好的私立中学,白家和易家交往又密切,很有可能把儿子送到同一个学校读书。

  想当年这身体的原主凌慎以和易子笙也是同一个学校,只是不同届。

  “嗯,那你也认识许若鑫啰。”凌慎以推理道。

  白西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:“那是自然,经常一起打球。他的事情我有所耳闻,那么温和的一个人,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情,完全看不出来。可惜他那个聪明的脑袋瓜了。”

  “可我从来没听他们提起过你。”凌慎以说。

  如果真是一起玩的朋友,为什么到了现在只有易子胥和许若鑫在来往,而白西渐几乎和易子胥没了交集。

  白西渐说:“易老板那么忙,我一个闲得长蘑菇的人,怎么好意思打扰他?”

  凌慎以望着他:“你们是闹什么矛盾了吗?”

  白西渐说:“怎么可能?只是子胥后来出了变故,性格阴沉了,走动就少了。”

  凌慎以点点头,他也记得许若鑫说过易子胥之前是很温柔的,车祸让他变化很大。

  凌慎以的心里一软:“他很喜欢你给他做的手杖,我回去告诉他你的身份。抽个时间,大家可以一起聚一聚。”

  虽然凌慎以不敢打包票,但易子胥近段时间已经开朗了不少,虽然脸上依旧常年蒙着冰霜,但远不是第一次相见时那样阴鸷可怕的人了。

  他希望易子胥能和他过往的朋友多走动走动,把关闭的心门彻底打开。

  至于白文斌和方佳,那是上一辈之间的恩怨,和他们的友谊是没有关系的。

  白西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:“如果他愿意,当然是可以的。我时间多的很,随身都可以约我。”

  凌慎以说:“那一言为定,我和他商量好了就请你到我们家来做客。”

  凌慎以在公司的生活早已走上正轨,这日,张秘书却将一堆材料拿了过来,告诉他凌泽山想让他升为项目经理,泽庄的事情全权由他负责。

  “我资历这么浅,真的可以吗?”凌慎以不敢相信。

  张秘书微笑道:“凌先生说,嘉义集团和经茂钢铁那两桩事你处理得很好,他相信你的能力。”

  想起来有阵子没见到凌家父母了,凌慎以有些惭愧:“我爸爸他最近还好吗?”

  张秘书说:“凌先生很好。有空的话,可以和易先生一起回家看看他们。”

  凌慎以点头:“一定。”

  柳亦却从旁边走了过来,有意无意地往凌慎以这边看。

  张秘书问:“柳先生,你有什么事吗?”

  柳亦遮遮掩掩:“没什么事情,就是报纸上有一件事情,我不知道凌少爷知不知情。”语气委婉,充满了替凌慎以担心的意思。

  凌慎以知道他一向爱使坏心眼,冷声道:“什么报纸?”

  柳亦半推半就地将报纸拿了过来,只见上面的头版写着:

  “代孕还是外遇?易氏集团大公子与孕妇共进晚餐!”

  作者有话要说:凌慎以:你猜我信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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